“白队,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吗?”祁雪纯反问。
虽然日子不特别,但包厢的设计很特别。
助理不甘不愿的出去了。
严妍看了一眼,是吴瑞安的电话在响。
“你想害严妍,等于害我。”
她不想回答他,将水龙头开得更大,用水声将他打发走了。
祁雪纯“哦”了一声,“那先不着急,我先将这根头发拿去做基因测试。”
不远处,祁父祁母和小姨目送两人走进咖啡馆,松了一口气。
他苦笑一声,从脖子里取下一条项链,项链上挂着一块写着名字的铭牌。
晚上六点半。
但一个小时过去,资料还没送来。
途中因脚步太快,差点摔一跤,等她进了浴室,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。
为什么是祁雪纯……
为了达到这个目的,他们会采取很多手段。
“秦乐,你真有点本事啊,跟谁学的?”严妈问。
就像她在他家等了一整晚。